呜——!一股疾风迅速行成,夹带着草原的香味扑向子心。
“咚”子心胸口受到正面扑来的力量,没及好摇晃,就背部着地,像元宝一般双脚翘起,那开档的小裤子里却吓得冲出一泡尿来。
子心是守信之人,虽然现在样子极丑,但她还是遵守承诺,一动不动:“鸡心乖,不动。”
“啊卡。可以动了,可以动了。”子休收回功,跑过去扶起子心,问最关心的问题,“子心,有没有感到身体哪里不一样吗?头晕啊,鼻酸,至少有一点痛吧。我可是很用力很用力地打了呀。有感觉吗,有感觉吗,快告诉我。”
“肚子痛,这儿,还有这儿热。鸡心感到好热,好热。”子心还真感到了不舒服,脸上烧烧的,肚子仿佛有一股气在蠕动。
她指着肚子,抬起头看着子休道:“鸡心热。前面热,后面热,全身都热。”
“不会吧,怎么会热呢?我这是风,不是火。”子休试着摸了下她的额头,“啊卡。还真是烫得很。”滚烫的温度吓得他缩回手。
他将子心抱到羊驼的肚子底下避开阳光,一边用衣摆给她扇着风,一边道,“我得想个办法。怎么办,自动办,如何给你降温?哦,对了,醉草。”他突然想起《十步沙》中有提到过醉草的根,有清热解毒之功效。
他对子心道,“你坐着别动,我去找二根醉草来。”说毕,便嗅着鼻子在草地上爬来爬去索寻。
醉草的高度、颜色与草原草很相似,不靠鼻子嗅,是很难在茫茫草原发现它们的。子休熟知醉草散发出的独有香味,他仔细分辩着空气中的每一种气味。
片刻,他兴奋地道:“有了。我找到它了。”
他依味而行,还真搜寻到了二株。
兴奋中将它们连根拨起,跑回子心身边,道:“来,子心,将它嚼了。这草可好了,具有活血舒筋的功效,还能帮着你排汗降温。你吃了它,就再不会感到热了。乖,咬一口,咬一口病就好了。”
“嗯。”子心信任地将草含在嘴里,没嚼二下,她就给整个儿地吞了下去。
“啊卡,你这是什么节奏。”子休惊道,“我都不敢一下吞了。”
这醉草还真灵,汗水象河水一般,成批的从子心体内排出。
可子心还是觉得热得慌,她张着小嘴,重复地道:“热。鸡心热。”她抓着自己的衣领,喊着。
“好好好,把衣服脱了吧。你躺到小驼的背上,我帮你推送天河水、任督脉。师父说用力推行捏拿督脉穴可以帮着降温。”子休指挥羊驼趴下。
子心脱掉衣物,光着身子爬到小驼软软的背上,乖乖地趴着。
子休搓热双手手心,延着子心脊柱的督脉路线向上推拿……
柔柔的毛毯,暖暖推拿,再加上醺醺的醉意,子心舒服地睡着了。
轮翻推拿数次,子休累得是手臂发酸,手指发颤。子心打起轻轻的鼾声,他伸过手摸了下子心的额头,又对比了自己的额头,终于放下心来。
“书,有时不如老年人的话来得靠谱。”他拾起地上的物轻轻盖在子心的身上;然后,半靠在羊驼的一侧,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子心的发热与自己的十步沙有关吗?自己明明使出的是‘刺沙’,子心应该感到刺痛才对呀。
他拿起书翻到“刺沙”一章,细细琢磨,莫非我出错了……
羊驼背上早没了子心的影子,睡醒的她又不跑哪玩去了。
子休趴在草地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翻着书。
“鸡虾、鸡虾,我要气。”
“踢哒,踢哒”子心远远地跑来,缺牙漏风的小嘴里,冒出的是只有子休才听得懂的奶话。
“是子休,不是鸡虾。你,子心。我,子休。记住了。”子休咬着醉草躺倒在羊驼身边,没好气地说。
“我鸡心,你,鸡虾。”子心扑过去,一口咬住子休的鼻尖。
“啊卡。你干嘛。这个不能吃。”子休捂着鼻子滚到一边。
……师父,后来的事,你就参与了,子心说猫猫痛。我就抱着她回来了。”子休讲完来龙去脉,等着师父的栗子敲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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