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涵拉着李萧然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离开之前，李萧然淡淡地对顾一鸣说了一句：“抱歉。”
他是答应顾一鸣了，但是小涵不答应回去，他也没有办法。
“小涵，你当真要对我这么绝情么？”顾一鸣望着赵小涵的背影，缓缓出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从来没有人像小涵这样拒绝他，小涵果真是个铁石心肠。
赵小涵前进的脚步微顿，没有回头。不是她绝情，她已经说得很清楚，那个地方不属于她。她不会因为顾一鸣是顾家的人，她就跟他去那个地方。
顾一鸣眸中嵌着淡淡的哀伤，继而转化成无限的惆怅：“小涵，你永远不知道我为你做过什么，你也无需知道了。”
只不过这一句，赵小涵并没有听见。
顾一鸣就在顾横渡的研究室门口，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
“怎么样，现在心被伤透了吧？”顾横渡在一旁嘲笑他。
顾一鸣讽刺地笑笑：“是啊，她果真是李萧然的女人。”
跟了李萧然之后，心也变得这么狠了。顾家的女人，心果真都是那么残忍的。
“行了，人你也救了，坏人你也当了，我说的没错吧，那个小丫头并不会因此感激你，你说你这又是何必？”顾横渡微微叹了口气，都为他感到惋惜。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倘若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你也一定会这么做的。”顾一鸣的眸光望向远方，回头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深意。赵小涵这样拒绝他，不过是因为她身边有个李萧然！
李萧然！什么好事都让他给霸占了！
顾横渡无力地摇头，他才不会像顾一鸣这么傻呢，在他的世界里，感情是不必要的，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
“这个给你，我已经如约解了那小丫头身上的毒，我们俩两不相欠了。”顾横渡将配置好的解药交给顾一鸣
欧阳靖宇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翘，眸光直直地望向顾横渡：“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关于你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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