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无语：“我没想这么早出风头，这不是被候启这个王八蛋逼上梁山了嘛。”
高衡扯着嗓子叫道：“梁山又是哪里！？”
“······意思是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得出手反击了······”
高衡气势一顿，气喘吁吁的说道：“要不是内卫府把你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我都怀疑你的哪里冒出来的奸细或是妖怪。”
这话程云不好接，只是窝在一旁默不作声。
等了片刻之后高衡又问道：“你刚才说，没想这么早出风头是什么意思？”
程云咂了咂嘴：“而今我依然还是无根浮萍，过于张扬不是好事，还是闷声发财才是正道。”
“为何你总是执着于钱财？难道上次给你的庄子和银子还不够你衣食无忧一生？”
程云摇了摇头：“人活着总是有些梦想的，你有吗？”
高衡一愣，梦想？
他有吗？
或许曾经有过。
“那你的梦···梦想是什么？”
“想要活得安逸一些，然后···想要为这世间带来一些改变。”
程云没有说，按照前世的经验，如果没有天降猛人的话，大齐只怕也熬不了几年了，因为依照历史轨迹，每每胡人只要修养一两百年，总会给汉人带来一次次沉重的打击。
高衡沉默了一下，他也曾壮志凌云，也曾想一整山河，但终究都在岁月中逐渐被消磨下去了。
门外小乌轻轻叩了叩，低声说道：“程公子，长寿坊到了。”
程云对高衡微微示意，正准备走出去，高衡突然开口说道：“日后有什么需求，跟我说，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为这世间带来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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