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你猜我想、和和睦睦的过了十来天,便是迎来了一封信。
林阳便是派下人将那几位召集过来,便是讨论一番是否要接下来信中之事。山林野战,胜者为王。
王龚便是抚了抚花白的胡须“林文这小子倒是够自信,与我等相约野战,但是不知林文这小子背后可有何阴谋诡计!”
几人想了片刻,什么都没想出来。邓迪开口“我想应该是林文那小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才出此下策罢了。”
“更何况,若是有何阴谋诡计又如何,我等一力破之,他又能如何?”
随后邓迪话题一转,便是看向林阳“阳王你与林文那小子身为兄弟,平时接触不少,可能知晓这林文欲做何事?阳王好定下我等战略为好!”
林阳便是知道会有这么一个问题“我那二弟没有太大的权势相争之心,自允为君子。便是为那天下百姓着想,想必便是怕这常年僵持不下百姓遭殃吧!”
“二弟和父皇一般,便是对世家有些误解。这天下怎能没有世家呢,若是他们两人清楚这一方面,又何必会闹到如今这个场景!”
只见得此话说完之后,两位家主的脸色便是松懈了下来。随后便听到林阳一言定下话语。
“既然两位家主对此番事情这般自信,不知两位对此次情况带兵主、副将该何人,如何看法?”
说到这个话题,两位老人家便是先对视一眼,随后便是迅速转移开了目光。独自思索,也不知道思索些什么。
还是王龚先说出想法“这次对年轻子弟是一个试炼更是一个难题。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学习、接受一些东西,我希望让他们跟着邓老学习一番。”
邓迪倒是瞥了一眼王龚,没有拒绝“既然王兄这般说,那我邓家子弟就拜托王老照料一番了!”
林阳心中冷笑,他又怎能看不出来这两人心中的小心思,便是待得两人互相吹捧之时开口。
“两位,既然这出战之人敲定了。那留守这清风郡的依旧是邓明仁都督和王怀王州牧如何?'”
王龚对王怀留守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州牧之位不掌兵权,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只是在想如何在兵权这方面插上一手。
邓迪倒是有了不同意见“明仁常年在边境守卫,熟悉战阵、控兵,放在这处倒是显得有些可惜,应随军出行。”
“至于这清风郡能人辈出,便是另一后辈先行掌控兵权便好。”
邓迪如今可谓是对这颗'棋子'不是那般满意,毕竟这颗'棋子'如今都敢不听自己的话了。若是再让这'棋子'蹦哒,脱手而去可就不好了。
邓迪自允布棋之人,又如何会让布下的'棋子'不受自己掌控。王龚听得邓迪这番话也是面露笑意。
“这清风郡留守可不是易事,我会另派一小辈帮衬一番,使得边境无恙!”
邓迪听得此话倒也不好反驳,只好如此,但他倒不觉得此事乃是自己莽撞了。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邓明仁,不知意味如何!
邓明仁见得便是无声苦笑一声,眼中隐晦闪过一丝厉色。倒也不多加言语,淡淡的看着两人,仿若身外人一般。
哪有平白无故的赞赏,不过就是想让族中后辈趁此接过自己数年来的努力吗?一个在外的儿子又怎么比的上一个常伴左右的后辈?
林阳见得两人决定好了之后,便是将门外等候的送信人叫了进来。便是提笔、研磨,信手写下字样。
“此事应允,便是由一个月之后野战与荒野。”
信使方才倒是有些惴惴不安,虽然说两军交战不斩信使。可摄王可是说了,这阳王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用那般常人道德另对方为难,可不容易。直到收好信件转身离去的一刻,信使才舒了一口气“倒是保住了性命!”
林阳见得王龚和邓迪投来询问的眼神,也是轻轻一笑。他又怎能不知这些人是想问什么。
“两位可以放心,我自有方寸。你们怕输,不代表我就不怕了,要知道林文那家伙可是一心想要我这个哥哥的脑袋!”
“两位还是趁着时间早些排兵布阵比较好一些!”
两人听得此话,倒是收住了内心的疑惑,便是告辞转身离去。林阳望着两人离去的背景愣神了片刻。
林阳倒是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这些人是有多么忌惮父皇!父皇在位之时狐狸尾巴藏的多好,言辞举止也并未有大错的地方。
这待得父皇离去之后,自大、狂妄,贪婪、自私,全都是呈现了出来。就连这战时都要勾心斗角,防范着自己人。
这两位怕是料定了这场战争胜券在握,就连林阳都不知晓这两位何来的自信。或者说这两位哪来的底气,可以这般轻视林文。
自古行事,先虑败再虑胜。可这般不虑败,一心以为完胜。林阳便是可以料想到那时,大概便是会兵败如山倒。
更何况其中还有两只内鬼,林阳想到此便是露出会心的笑容。
“我说老爷子,这钱也给你了,您再这样赖在这不走可是不太好了啊!”
老者便是之前在锦州吃瘪的'老疯子',相比与那日的形象,如今的形象更显狼狈。一脸的风霜,一头白发乱作一团,夹杂着扬尘。
“那可不中,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那锦州来到这边,就是为了见一见摄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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