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给跟心理医生打零工,就是这么刺激。”南晏吐舌。
我再度打字:“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么多精神病医生却没瞧出来根本,依旧判定他人格分裂呢?”
“为什么老医生看不出来?”老胡看完我的疑问后道。
“你之前都没接触过,想学啊?你还是算了吧。”
所以说,凶手咬定这帮老医生对催眠并没有太深接触?还是说老医生资质有问题?还是两方面都有?
老胡继续问:“OK,再说说你,为什么提示要这么隐晦。”
“你要出去写生啦?到酒店了吗?到了啊,那你现在在酒店真的得注意,你还记得有关酒店的不安全性网上说的最多的吗?”
老胡眯眯眼:“监控?”
无论是给我画还是现在打电话都是为了躲监控?
“什么你还真找到了一个?厉害啊,酒店也真是的……话说回来我今天还是有在摸鱼(画画),画了一个人在画别人放风筝。”
我仔细回想,她今天给我画的时候,确实站的笔挺——站得笔挺好遮挡林医生办公室的监控,避免看见南晏给我的画吗?那更加说明画的重要了,我们立马拿起那幅画,冥思苦想。
老胡凝眉:“你是说,画里那姑娘在地上画画?”
“风筝像箭头是什么形容啦!”
“原来女孩画的是箭头啊……”老胡道。
“人在树林里啊,还有一只小宠物。”
这话我们就抓不到重点了,是人在树林?小宠物是指黑天鹅吗?
我们看着那幅画,女孩蹲地,潦草画了几棵树的简笔画,上面确实是一个风筝,但按照南晏的意思实为一个箭头,这个箭头指着旁边黑天鹅的脚掌。
可我们还是分析不出她想表达的意图,原谅我们的脑细胞实在是跟不上了。
“人不是蹲在沙滩吗?树林不是小女孩自己画的吗?黑天鹅应该指岳濯对吧?”老胡已经把头挠炸了。
“你要睡啦?”
老胡立马会意,摇头:“别。”
“好吧,那我也睡了,”说罢南晏打了个哈欠,“时间也不早了。哦对,祝你网恋开心,写生开心!”
“大姐,祖宗,您可别……”
“你弟弟打电话要你哄他睡?你继续给你弟弟讲寓言呗,农夫与蛇怎么样?告诉弟弟不要忘恩负义,也要顾忌抱在怀里的东西,行了,晚安!”
电话挂断,老徐写下最后的关键字:农夫与蛇,那是一个讲忘恩负义的故事。抱在怀里,我怀里有啥?有啥要我顾忌的?忘恩负义?我帮过谁反而被得罪了?
看来最最重要的信息还是在涂鸦里,然而我们一头雾水。
老胡出了一口长气:“可见追查得有多紧。林医生应该也是没有办法和你说太多,故意让这小妮子这样透露的。还真是谢谢他操碎了心。”
“何以见得?”
老胡拿起手机指着:“这应对如流,这专业素养,都配当特工了,哪里像是一个十几岁少女的反应,肯定被林医生教过,我都差点喘不上气。想来也是,林医生参与太多,他们有意封锁消息,他那儿估计都‘身不由己’被监控了,正常。”
我苦笑:真是辛苦她了,估计心急如焚却偏偏忍的最多。
再看那幅画,黑天鹅嘴里叼的,如今细看倒确实像是一枚草莓。
徐亦起身走向厨房。
“你干嘛?”
“我看看家里还有什么水果,全部冰糖拔丝化!”
我和老胡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网上我看见还有把泡椒凤爪冰糖化了的,你可以试试。”我把她茶几上的薯片拿了起来要撕开。
结果老徐再度走了出来,一把拿走了我怀里的薯片和桌上的卤蛋:“我试试。”
老胡不由鼓掌:“姑奶奶,FH1看见了这种顶级美食只会觉得你侮辱了甜品从而加速最后一个被害人的死亡进程的。”
我扁嘴:“就是……诶你说加快谁的死亡进程呢?”
“额那个老徐,你看果茶里这个茶水不错哈你试试冰糖化……”老胡见我“杀气腾腾”,立马端起空壶起身找老徐添茶。
“水我怎么冰……哎哥你这连水都没有了啊。”
“所以找你加啊。”
“还喝?一会儿真睡不着了。”
“你这没茶准确来说就果汁儿,咋睡不着。”
“不行,准备睡觉去,我给你拿套牙具。濯儿!你今晚用你以前用的那套吧!”
“好!”
我喝完最后一点药,起身准备洗漱,正巧,林医生的电话打了回来:“抱歉,我刚刚在忙。”
“无妨,我暂时没事了,”我看着南晏给的记录,笑了笑,“林医生,谢谢你啊,这么大费周章。”
“哦哦,我应该该做的。”
“还是谢谢你。也辛苦南晏。”
“南晏?”
“嗯。”
对方顿了顿,我本想表示的明确些,继而一想,他都通过南晏这样说了,大概他自己那边也不好明示,于是我笑着换了一种说法:“她也得和你一起进入警戒期对吧?只不过你是在二院,她是替你守着诊所。”
林医生听了,一笑:“谢什么,你给我安心睡觉就好。对了,还是那句话,小心秦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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